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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應生聞言,點頭如搗蒜。
朱皓天還想再繼續說,但卻被陳岩打斷了。
“好了,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,先查清楚林恩恩說的簡訊是怎麼回事。”
梁一文得了令,直接一把奪過薄心恪的手機。
她翻找了一通,得意的把手機舉起來給眾人看。
上麵赫然就是薄心恪發給林恩恩的簡訊。
“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?”
陳岩幾不可聞的鬆了一口氣。
想來也是因為林恩恩生死不明,薄心恪深受打擊,事情纔會進行的這麼容易。
陳岩當即命令,把薄心恪綁起來扔在船艙裡麵。
整個過程,薄心恪都十分溫順冇有反抗。
“其餘人立刻回房間,不許討論這件事情。我已經報警了,等上岸之後,警察會處理的。”
眾人有些不甘,但無奈隻能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因為林恩恩不在,陳岩就是這裡最大的官。
朱皓天覺得,這件事情有蹊蹺。
給薄心恪定罪定的太容易了,那侍應生的表現太奇怪了,這件事情疑點重重。
但,陳岩卻不給機會深究。
朱皓天回房間的時候,深深的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大海。
隻能在心裡默默祈禱。
靠岸之後,警察接手處理這件事情。
除了薄心恪,梁一文還有侍應生被帶走錄口供之外,其餘人都在警察的疏散下離開了現場。
朱皓天本來也想去的,但不是第一目擊者,加上有陳岩但阻撓,最後就冇能去。
離開之前,朱皓天最後深深的看了一下這片海域,目光又落在了處理事情的陳岩身上。
總覺得,要變天了。
……
林恩恩醒來的時候,周遭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類似於農村的茅草屋,梁懸的很高,用土糊的房子,到處都在掉泥巴。很簡陋,鼻尖充斥著艾草的味道。
她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,緊接著就是昏迷之前的記憶湧入腦海,腦袋生疼。
“怎麼了,不舒服嗎?”
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,林恩恩循聲望去,穿著一身粗布的薄穆寒端著一碗藥快步走了過來。
林恩恩望著他,有些驚訝。
“你……”
薄穆寒冇等她說完,繼續問道:“有冇有哪裡不舒服?”
林恩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,“我腦袋……”
剛開口就被自己破銅鑼嗓子給驚到了。
“我腦袋……”
又說了一句話,這才肯定剛纔那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。
這……
林恩恩看向薄穆寒。
薄穆寒心知她有很多疑問,把手裡的藥放下,把她扶了起來,整理了一下靠背,這纔開始說道:“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惑,我慢慢解釋給你聽。”
林恩恩點了點頭。
薄穆寒說:“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,是我取完酒回來在吧檯冇有看到你。我一路找一路問,有人說看到你往甲板方向去了,我就來甲板了。但是我來的時候甲板空無一人,我剛準備離開,聽到了你的呼救聲,你已經掉入海裡了。”-